“好了吗?我能起来?了吗?”

阮文耀搂着她的腰,手没有放开,轻轻喊了一声,“阿软。”

这?轻轻一声,似羽毛撩到耳朵似的,叫她耳朵一阵发痒。

她有些心乱地找话?说道:“枣子叫你压坏了。”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一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不敢与她对视,阿软有些逃避地将脸贴在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