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了吗?”阮文耀小声问着,“已经不烫了。”

阿软摸着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抬头直直盯着他。

阮文耀本是小心试探,不敢再惹她生气 ,可突然被盯着了,让他吓了一跳。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拿着蛋往前递了一下,“真的不烫,都凉了。”

阿软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眼波流转间轻声问道:“你不疼吗?”

“不,不,疼啊。”阮文耀心里有些紧张,没来由地他都不敢对上阿软的眼睛。

“疼,还是不疼。”阿软平淡问着,脸上也无甚表情,可阮文耀听在耳朵里,总觉着她声音里有些笑意似的。

“疼。”他如实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