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所说,办事的似乎只有眼前这一位。

“在下不知,二位自便。”说罢,他自顾自开始处理公文。

许戾眨眨眼,看着这位仁兄将二人当作空气,觉着这人应当不是其余那些混饭吃的,索性问他,“你可知县中的兵力。”

李正头也不抬,“零。”

“什么?”

他似乎批完了一份公文,抬头回答道:“零,军饷太贵,兵都被裁了。”

“朝廷没发?”墨砚此时终于忍不住问道。

李正看一眼墨砚,沉默不语。

许戾听到此处,觉得荒唐无比,怒极反而轻笑出声,觉着自己就算提刀去将那县令砍了,皇帝也不敢怪罪他。

如今的情况就相当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然,许将军不是妇,缺的是兵不是米。

外头隐有嬉笑声传来,许戾看到这李正还在认真工作,竟也怒不起来,他思索片刻,让墨砚写下现在落脚的地址。

“若哪天县令上班了,劳驾阁下通知一声。”

纸条被放在案桌上,李正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左右得另寻路子,许戾也不甚在意。

二人回去的路上,“现下如何是好,将军可有办法?”

许戾回想着那衙门的乱象,答道:“去找找那镖局,”接着他感慨道:“我要是那位衙役,我就将那群人连着县令都揍一顿,然后辞官。”

将军说笑了,他要吃饭的嘛。墨砚忍不住心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