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简明扼要栩栩如生地讲给唐季棋听,随着他脸色愈发不虞,唐季棋都几次想要打住,可以去说书的那位却不愿打住。

许戾纯粹是因为这两人出了事才让着点,等他在收尾时就直接打断,“差不多够了,我当时哪知不止男女可行房事,没往那方面想罢。”

“将军知道后不惊讶吗?”唐季棋问。

挺惊讶的,许戾心中默念,但是那时宋潋刚好辞官,他没想太多,就想着找人,一找就是三年,愕然被冲散,最后剩下的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二人没了话,商辂珂面上的笑影消散,一时之间沉默蔓延。

“商哥,”唐季棋唤了一声,久违的称呼,幸好没变,“我在宴上说错了话,”

商辂珂劫了他的话头,“我没觉得你做错什么,恰恰相反。”

相反什么呢,商辂珂没有说下去,他十来岁时明确心意,从此步步为营到现在离皇商只有一步之遥,为的就只是哪一日阿棋能接受他时能担得住外界的风言风语。

那边两人冰释前嫌,许戾看不下去了,切断两人的目光,“干什么,所以你们这是要拉我下水?”

商辂珂心情好了,笑意深深,“说什么下水不下水的,莫不成将军不喜欢宋大人?”

许戾被问得愣住,直说道:“没想那些。”

“没想那些。”商辂珂轻笑出声,“那敢问将军为何对寻人念念不忘。”

愧疚,责任,许戾脑子里闪过这两个词,然而都好像不太贴切,他想得不耐烦了,“行端坐直,皮相又好,我喜欢上也没什么打紧的。”

“确实。”商辂珂笑着附和。

许戾看到这二人就莫名烦,他摆摆手转身,“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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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