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雾出汗渍,单手捂着胸口,衣裳半懈,娇喘吁吁地倚在妆案前。

这会儿她方才不禁后悔,当时只给他穿了一只耳洞了。

她身上的莲花不仅用什么方法都搽不掉,颜色反而越发鲜艳,好似他的血渗进了肌肤,与她合二为一了。

谢观怜暗恼地穿上衣裳,不再管身上的莲花,折身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