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打量。

她似乎在他的身边一向没有防备之心。

就如同现在。

一剪黯淡的光影落在她雪白柔肌上,脸颊靠在椅上压出一道红痕,乌睫浓密纤长地垂盖,恬静得毫无知觉。

甚至还露着纤长的脖颈在他的眼跟前。

那一截白皙的脖颈,令他想到了后山竹林中,初春从土里冒出的娇嫩竹笋。

他好奇地抬起手,虎口虚圈她露出的一截脖颈。

真的很纤细。

细弱得他稍稍一折,头颅就会与身躯分离。

五指贴在白颈上,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