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道:“老公在看我吗?”
他张开红润的唇缝,洁白的牙齿分开,露出下面柔软的口腔,无声告诉着顾玉宁自己不会再咬了。
可顾玉宁不蠢,他清楚的知道,许文尤面对他展露的所有柔软一面,只是为了引诱他靠近,然后再次像刚才那样,狠狠咬下。
他改不掉的。
所以顾玉宁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一颗一颗,就如同昨日许文尤那般,缓慢又磨人,但又没有完全解开,只解开了一半,刚要收手,就听面前好像变乖了的人说:“老公没有力气了吗?不过也是,老公都上了一天的班了,也被人说了一天废物了,怎么还会有精力陪我玩呢?”他像在喃喃自语。
可只有顾玉宁知道,他不是,而是在刻意说给他听。
心底即将涌上的怒气被理智极力压制,可许文尤的话还是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许文尤知道他被人说了一整天,也知道所谓顾玉宁“家暴”妻子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公司里,更知道自己反感他“家暴”他这件事,却还要拿出来说。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妄图挑起顾玉宁的脾气。
“嘭!”
床边的一个装满水的瓷杯被摔在墙壁上,雪白的瓷片在空气中炸开一个个雪花。
碎片落地。
许文尤听到了那些声响,被黑色领带蒙上的眼睛弯了弯,鸡巴滚烫地贴着顾玉宁的腿,无声阐述着自己的激动,“老公?”他像是不懂。
顾玉宁没说话。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顾玉宁搞不懂许文尤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挑起自己的脾气,看自己为了他的某句话、或者某个举动而泄漏情绪。
但这并不妨碍于他惩罚许文尤。
苍白手指轻轻摸着妻子乌黑的头发,顾玉宁低头轻声问道:“开心吗?许文尤,我不确定你现在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但……”他嗓音好缓好缓,“我还是想告诉你……今天过后,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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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许文尤像呆住了,又像是没有听到顾玉宁的话,可不紊的心跳却清楚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老公……”
“怎么了?”
顾玉宁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抬起许文尤的下巴,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温柔得好似要将许文尤溺毙在他的爱里。
唇舌交缠。
两人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气。
许文尤被顾玉宁亲得大脑一片空白,又在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占据了主导的位置,松松盖在眼前领带下的睫毛慌乱抖着。
他一边想着顾玉宁说得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边主习惯性品尝着,好不容易从青年那里获得的温柔。
舌头探进青年湿热的口腔,一点点舔舐。
呼吸交融。
顾玉宁嫩红的舌尖被人咬了又咬,亲了又亲。
在即将呼吸不上来时,他反身将许文尤推倒在身下,压着他,抬头,喘息不稳地轻问:“许文尤,你开心吗?”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茫然无措地抬头,眼前被蒙上一条黑色领带,只剩下白皙的面颊、和鲜红到过分的唇一张一合,“老公想说什么?”
他在装傻。
装没有听到先前顾玉宁说得话,以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关。
边伪装,许文尤边抬手悄无声息摸上顾玉宁细窄的柔韧腰肢,从睡衣下钻进去,不断往上探索,直到指腹触碰到顾玉宁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奶尖,和因为生产二次发育,长出一小捧的白软奶肉。
软绵得不像话。
只是被人轻轻摸了下、揉了下,潺潺奶汁就流了人一手。
很香。
顾玉宁呼吸急促,偏头叼住衣领,拧眉,隐忍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静静等待着许文尤玩腻。
“是流奶了吗?”
许文尤问着,手却半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