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只恨不得把自己完全的埋进顾玉宁的身体里。

香甜的奶水一口口咽下。

顾玉宁有些受不了了,哑声说着“停下”,可许文尤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迹象,只是吸咬的动作变轻了些,甚至用舌头安抚地舔着被弄到红肿的奶尖。

在讨好。

却弄得乳尖很痒。

顾玉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微妙的痒意在许文尤舔舐的时候,与酸涩同行,让他想要退缩,“不……许文尤,停、呃……停下……”

有奶水从另一侧没被吸吮的乳尖不断流出。

顾玉宁呼吸发急,本能的想要躲避,可越是朝后躲,拉扯的疼痛就越是强烈,被迫之下,他只能重新抱着许文尤,甚至弓着腰,一副主动把乳头送入许文尤口中的模样。

“许文尤……你……你贱不贱啊?”他颤颤说道。

最后一口奶汁咽下,许文尤松开那颗已经吮不出奶水的乳尖,抬头把自己的脸埋进顾玉宁胸口雪白的皮肉中喘息着道:“老公不是默许了我这么做吗?怎么还这么说我?”

他像是很委屈。

可深知他本性的顾玉宁没有辩解,而是眼尾湿红地抬脚踩在了他那根越来越硬的孽根上。

白皙泛粉的脚趾隔着一层裙身,将许文尤滚烫的鸡巴踩在地上,哪怕脚心被烫到微颤,都没有抬起。

在论怎么对付许文尤这件事情上,顾玉宁比谁都要精通。

“唔……”许文尤隐忍地喘息。

但鸡巴却硬得越来越过分。

龟头硕大,顶着顾玉宁的脚趾,顶端铃口溢出透明黏液,打湿裙身布料,把龟头的轮廓拓印得一清二楚,黏液甚至淌到了顾玉宁脚心,跟它主人一样的下贱。

“所以,老婆的意思是,我做错了事情吗?”

顾玉宁嗓音微颤,语气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冷,“那我让你停下,你怎么就不停呢?许文尤,你看,你的这根东西,反而被我踩得更加激动了,你说,你究竟是贱,还不不贱?”

许文尤鼻尖冒出细汗。

他整张脸埋在顾玉宁怀中,每一次呼吸,都是顾玉宁身上的香气,哪怕即将窒息,他都没有生出丝毫要逃离的念头,“老公……”他哑声道,“我在你这里,什么时候有过不贱的时候?”

“我贱啊,这点老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许文尤毫无心理压力地说着,他每说出一个字,鸡巴就被顾玉宁踩得更加用力一点,但青年还是心软了。

许文尤的性器没有就此被踩坏,只是感觉到疼而已。

可痛感夹杂着快感,只会让许文尤变得更加激动。

他是个变态,这点顾玉宁不是早就知道吗?

许文尤紫红的鸡巴在顾玉宁白皙的脚下被踩得狰狞,龟头贴着地面,无力吐出黏腻水液,像是被挤出来的一样,也确实是被挤出来的。

只不过是被脚。

“许文尤……”顾玉宁从自己妻子口中得到答案后,并没有所谓的生气,或者多么的愤怒。

就如同许文尤说得那样,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妻子是个疯子的事实,只要许文尤不做出超出顾玉宁原则的事情,或是故意惹他生气,顾玉宁都能够平静接受。

“怎么了…老公?”

许文尤一边说着,一边张口含住顾玉宁另一侧还在滴着雪白奶珠的乳尖。

“唔……”

顾玉宁脚心被自己美艳妻子的鸡巴烫得微微抽搐,“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不是再暴力,撕扯得你死我活、鲜血直流。

而是类似于情趣般,在“性”这件事情上,掌控的他身体。

没办法,就算顾玉宁再怎么老土、懦弱,在有了许文尤这么个妻子后,都得主动或被动做出改变,不然,他和许文尤未来的生活,只有两败俱伤这一个选项。

无数香甜的奶水涌入许文尤喉咙。

他大口吞咽着,眼中带着无尽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