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实际他也觉得自己这般行为有些痴傻,却又实在克制不住。
大概正因翘首以盼、心心念念了太久,此时这般静静注视的机会,才显得弥足珍贵。
纪轻舟见状也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拿着画笔,努力忽视那道目光,懒洋洋问:“说来,你之前恢复期是不是也能看见点啊?”
解予安闭了下眼睛,说:“隐约能看见些。”
“那你不会已经偷窥我很久了吧?”
“……”
纪轻舟见他沉默,就知晓了答案,摇了摇头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最正直的元宝小朋友也学坏了。”
解予安抿了抿唇,道:“近墨者黑。”
“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跟我学坏的?”纪轻舟挑起了眉眼,转着笔笑吟吟道:“那显然,你只学到了皮毛。换成我是你,我就再装一阵,不仅偷看你睡觉,还要偷看你洗澡换衣服,但我不说,就等着你什么时候能发现。”
纪轻舟刚这么欣欣自得地一通说完,就见对方忽然按住扶手起身,一言不发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