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电容笔停滞,就一瞬,很快就收回,他嗓音低沉,透着股浅愠:“你想知道?”

沈渝自然听出对方话中不悦,他稳住心头慌乱,嗫喏道:“能,能说吗?”

“只透露是或不是就行,我不会说出去的。”

对方那头对于沈渝的执拗似在权衡,就在沈渝以为对方会拒绝时,几秒后机械听筒生冷传来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