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闻家的电话?”
闻婵坐到另一边,嗯了一声:“我父亲办了场酒会,让我带着你和玉书去。”她略带嘲讽地说:“嘱咐了我好几遍,一定要把玉书也带去。”
这段时间聂明朗撞见过一两次闻董事长亲自打电话过来,结果他儿子刚听见一个喂字,就干脆利落地挂断把他拉黑,一想到对方在电话那边气到跳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
“你弟弟回来的时间不短了,他拉不下来脸亲自找他,一直叫下属通知对方回老宅去见他,后来有两次纡尊降贵主动联系,结果都被拉黑,这是心里又气又恼,还要维持着父亲的身份,拐弯抹角的让你带着不听话的儿子去见他一面。”
“是啊……“女人语调拉长了一瞬,柔声:“偏偏我要和他面子上过得去,不能留人话柄。……我还等着过段时间分了他公司的股份,转手贱卖给其他有野心的董事,看着他们狗咬狗呢。”
她说的话虽然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聂明朗习惯了,平静地喝了一口茶。
闻婵没在继续和朋友聊这个,拿了外套起身,准备出门:“算了算了,再忍一忍他吧,我去给玉书买一套礼服,晚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