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反差,江言卿用力冲进一汪热液中将它们推挤开,享受着嫩肉痉挛收缩的快感,笑着叹道:
“闻大人果然伶牙俐齿。”
饱满的龟头推挤开热液,差一点就要插进结肠口了,闻玉书浑身发抖的喘了一声,难受地缩了缩被戚韵操得肿到现在的肉壁,一根粗硬在里面快速进出,饥渴的地方收缩,热液流的更欢。
房檐上滴着雨,雨声淅淅沥沥,窗外偶尔会传来同僚们模糊的说话声。
屋内,桌子上摆放着凉了的茶盏,里间一阵阵操穴声黏腻淫荡叫人脸红心跳,模样极有攻击性的男人一身绯色官服,挺动着腰胯撞在前面的白皙臀部,一根粗大的阳具连连没入股沟间肉洞,而被他侵犯着的政敌身上绯色朝服不整地露出一片诱人的白皙肩颈,墨发微散,臀眼被裹满水液的阳具进出着,磨得泛起一片湿淋淋的艳色。
在朝堂上博弈的政敌下了朝,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他们甚至等不及到榻上,就在平日里议事之地的地板上跪着交合,男人挺着一根大棍子捅进前面人的嫩穴,汁水啪地飞溅,二人交合之处和身下的地板已然一片水亮亮的晶莹,闷哼混合低吟,一声慵懒,一声温和,压抑的喘息间空气都跟着升温,他们有悖人伦地偷着情,畅快淋漓的欢好,炙热的大棍子在红肿的湿穴中飞快抽插出残影。
龟头每每撞击在结肠口,那裹满淫液的滚热内壁就会痉挛着收缩起来,一阵阵吸力让江言卿舒服极了,畅快的恨不得将这人按在地板上狠狠操弄,他一边往前撞,一边笑着说:
“闻大人的嘴有多硬,水流就有多多,瞧瞧,地板上都是闻大人身体里流出来的水……里面都叫人弄得肿了,好淫荡。”
“唔……,呃啊。”
热硬的大东西在身体里一下一下抽动,鞭挞着让别人操肿了的软肉,龟头刁钻地顶入半个进结肠口,闻玉书又爽又难受的颤抖着,那湿哒哒的地方紧紧收缩裹着折磨他的东西往里吞,黏腻水声响了几下,玉做的物件儿一颤,射出几道精液,腹中快将他烧死的情潮还在源源不断地翻涌,就是泄不出去,他喘出几声模糊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