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甩出长长晶丝,垂落地面。

房间昏暗,连微弱的月色都被云雾挡去,仅余一室欲色。

凌湘撅股迎合着他的顶撞,将性器含得更深、更紧。

她反手搭向关榆正胳膊,两只手随即松开乳儿,箍着她向后拗,凌湘自觉腰肢折如新月,对方的每一下狠干都像能把腰撞断,未等来关榆正的泄身,她便已历好几波高潮,春水再又积了满腹。

关榆正愈发得心应手,尤在换了姿势过后,因被褥的掩盖而失去声音的银铃得了解放,随凌湘晃在床边的两只脚丫摇动,他撞得有多用力,那抹清音便显得多么嘹亮。

这段日子只能靠窃来的兜子排解欲念,一朝解放,关榆正早顾不上过度使用带来的后患,一味疯了似地讨好凌湘,无论多少遍,都能叫那东西重新抬头,整夜重复着挺腰顶弄,狠狠凿到她身上,最后连白精都变得清澈,只挤得出稀稀拉拉的水液才得以停歇。

他将人自背后抱睡,确保肉根被小穴含住方愿睡去。

0035 不愤不启(四)

凌湘迷迷糊糊间搭上横在胸前的那只手。

乳肉似乎被捏狠了,稍一碰便传来胀痛,她试图拉开作恶的手,不过半息,那手又精准寻回软肉,搭在其上。

凌湘揪着残缺的食指向后一拗,语带不悦:“够了,愉平……还痛着。”

话毕,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她忙转身看向背后的人,见他仍是闭着眼,不知醒来没有,等了一会,才放慢动作走向浴房。

关榆正听得惺忪铃音渐细,方盘腿坐了起来。

她唤的是堂哥,确认这点的关榆正不知自己应否庆幸。

他缺失的是一个指节吗?

伥然摸向断指,思疑当初砸得太干脆,没再三确认关榆平被夹断的指节有多长,若是记差了,岂不代表两只手并不相像?还能驳回去半截吗?

他在房里苦思冥想,凌湘在院子亦不得清闲。

离水烧开尚需要时间,而关榆正射得太多,被强行堵了半夜,以致满穴的精水流不干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根的湿润,汁液涔涔,一路沿大腿内侧下淌。

凌湘擦都懒得擦。

索性先去喂鸡,把早饭做起,等来热水再把身子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