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过‘老公老婆’这种其他夫妻之间最普通的称呼,亲昵也不过就是去掉姓氏,叫对方的名字。
但宋持风每次被她这样叫上一声‘持风’,心窝后腰都一阵阵发麻,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都毫无保留地弄进她身体里去。
他说话算话,被宁馥嗲酥了骨头的同时,爽快地提起枪炮,猛地横干到底
短暂的静默在两人之间炸开,宋持风和宁馥都没有动,也没有叫,昏昏沉沉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绵长的喘息证明他们在嵌合的这一刻已经达到了一个快感的小高峰。
在此时此刻,已经不需要更多动作,仅仅是刚才插入的余韵就足以让他们消化一阵,宁馥眉头往中间收拢,眉峰却在颤抖,穴儿酥麻滚烫得不像话,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男人顶在最深处一动不动的龟头。
她很享受当下的瞬间,但宋持风却很快被吮得忍受不住,双手抱在她的臀瓣两侧,在黑暗中缓缓直起身,往外抽拔时龟头碾着水润肉壁,同时细腻声音也在碾着宁馥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持风、哈啊……”
宁馥微微眯起眼,双手抬起搁在脑袋两边,双乳乳肉被男人顶撞,整齐晃动,在如深海般的黑暗中摇曳出瑰丽的淫靡之色。
耳畔全是肉与水摩擦的粘腻声音,进出,开合,碾捣,每一下既不蛮横也不深重,但却仿佛是已经熟稔通往她灵魂深处的道路,叫她在情欲中迅速沦陷,溃败
身下女人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宋持风往外拔的时候只觉得愈发不满足,又探出身去将床头的小夜灯打开。
柔黄的光在卧室一角铺开,将宁馥翻涌着情欲潮红的雪白皮肤,还有起伏的丰腴胸乳一并在黑夜中点亮。
宋持风回到床上,随手帮她把额角细汗揩去,再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小乳尖儿,重新将膨胀的硬物顶了回去。
“呜……”
小夜灯亮度很低,微弱的光只够在床边周围浅浅地晕开一圈。
女人身体一抖,双乳乳波晃动,仿若海中荧光时隐时现的水母,在宋持风面前晃了一眼,便又息落下去。
他俯下身,接着刚才被宁馥打断的位置,从她的锁骨,到乳肉,再张口含住她的乳尖儿,舌尖舔弄,打转,往里挤顶,以快感为饵轻易让她回过神来,哑哼一声。
“宋持风……你真梦到我了?”
不怪宁馥有所怀疑,宋持风也不是第一次不满足于一周三次的性爱频率,耍花招找借口把她摁在床上狠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