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青。”贺洵生怕她误会自己是外面闲逛的小黄毛,心急地解释:“这是有些梨,不对,有些人趁我醉酒在我身上画的,由于面积过大又是洗不掉的油性笔,导致皮都搓烂了,依然存在感十足。” 此言一出,姜妈妈侧头望向闷头吃饭的闺女,某些梨...大概和她脱不了关系。 “你可以试试风油精和酒精,对去除油性笔很有效。” 贺洵脑子一麻,“又是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