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些梨,不对,有些人趁我醉酒在我身上画的,由于面积过大又是洗不掉的油性笔,导致皮都搓烂了,依然存在感十足。” 此言一出,姜妈妈侧头望向闷头吃饭的闺女,某些梨...大概和她脱不了关系。 “你可以试试风油精和酒精,对去除油性笔很有效。” 贺洵脑子一麻,“又是风油精?” “风油精怎么了?” “没什么。”他双眼发直,欲哭无泪,“特别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