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彻底,要是从前黎湫听见晏鹄说要给自己注射抑制剂,那一定会哭闹很久,但现在黎湫却在这般不清醒的时刻也没有像从前,黎湫仍然是一个陌生的黎湫,没有不讲道理地闹,只是对他说,有点疼。 黎湫还在哭。 晏鹄觉得黎湫有一只眼睛是自己的,流的那些眼泪也有自己的一份。黎湫流多少眼泪,他就流多少眼泪。 难怪他能听见黎湫的眼泪。 每当黎湫哭泣的时刻,他也在跟着流泪。 窃吻 他现在就是个刽子手,晏鹄想。 黎湫哭得那么厉害,他却还是举起了抑制剂,要扎进黎湫的腺体里去。 明明黎湫说过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