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允之躲闪不及,整条手臂鲜血淋漓。 雁危行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淡淡道:“我说过,死,或者滚。” 年朝夕看着雁危行,一笑,上前直接拉住了他的衣袖。 她道:“走吧雁道君,我们出来太久了。” 雁危行凌厉的神情穆然柔和了下来。 两人相伴离去,影子交叠在一起,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 牧允之突然哑声道:“兮兮,对不起。” 谁都没有回头。 那句歉意消散在了空气中,已经没有人在意。 …… 年朝夕回去的正巧,讲经已经结束,一面洁白的灵璧在山崖之上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