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片刻,平静问道:“那我就不难过吗?” “我父亲走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都没人哄我,我为什么哄她?” 然后他们又大吵了一架,年朝夕自然也没说自己有多害怕。 和一个本就觉得她不该害怕的人诉说自己的恐惧,除了徒增笑柄,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年朝夕对自己第一次封印恶蛟的记忆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