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苍为周师叔报仇,可我修为低微道法不精,不是暮苍的对手,是我不自量力让师门蒙羞。”

陆时今:“……”你真的不是来黑我小师弟的吗?

一长老心疼道:“均尘,这事不怪你,你想着为师叔报仇已经很不错,都怪贼人太狡猾猖狂!只是我天清宗与他暮苍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要对周师弟下毒手?”

陆时今偷偷用手碰了下暮苍,示意他继续往下编。

暮苍:“暮苍和周师叔打斗之时,我隐约听见暮苍似乎提起什么恶念化身,世上只能有一个周雪渊这种话,我参悟不透暮苍所言何意,但想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几个长老听完,互相大眼瞪小眼。

“难不成,暮苍就是周师弟的恶念?”

“怪不得!怪不得!”

“如此说来,一切就解释的清了!”

掌门想了想,又问:“那你们又是如何从暮苍手下逃出来的?”

陆时今抢着回答:“启禀掌门,暮苍那厮狡诈非常,平时对我们看管也十分严厉,我们只好装作顺从让他放松警惕,趁他有日练功不备,拼死才从他的府邸逃了出来,一路逃到黎阳镇,二师弟就找到了我们。”

掌门点点头,抚须若有所思,其他长老们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本座以为,兹事体大,须得谨慎,只凭这两个小辈的片面之言,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你说这话本座可不同意,均尘他连恶念化身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要不是亲耳听到,谁能编的出来?!”

“没错,本座也不信他一个才入门一年的弟子敢做欺师灭祖的事,一定是那魔头暮苍所为!”

陆时今听着长老们的争论,心里稍微安稳了点,偏头朝着暮苍挤挤眼,暮苍视若无睹。

陆时今默默翻了个白眼,切,还生气,人又不是我杀的,本来他都可以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想趟这趟浑水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诸位长老谁也说不服谁,掌门似乎觉得在弟子面前吵吵闹闹有些不成体统,用力咳嗽了声示意所有人安静。

然后对着陆时今和暮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暮苍所为,本座还会去细查,在真相查明之前,你们两个都禁足在各自房中,不许下山,听到没有?”

陆时今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