莼今日和谁喝的酒?席上说了什么话?”
春溪上前回道:“是和太学、国子监从前的同学喝的酒,席上多是叙旧,说些京里各家的闲话罢了,并无别情。”
谢翊道:“怎的我看他今日抑郁不快,有些反常?你们细细回想,真无人说什么?”
春溪和定海面面相觑,春溪小心回话道:“因着只是叙旧,我们护卫都安排在外边房间用餐,并未在内侍奉,但席上一直融洽,并无口角。”
定海道:“若是说有些不快,似乎是世子从沈先生那边出来后面上有些气色不好,后来忽然命人投帖邀宴,世子平日一般不这样临时起意约这些同窗的,多是高门子弟,临时邀约多少有些失礼。”
谢翊重复道:“沈梦桢?你确定?”
定海道:“是,之前先去国子监,后来听说沈大人升官了,还让我们另外备了礼,后来因着沈先生未下朝,他先去了武英侯府,方统领和侬将军出去打猎去了,是武英侯在书房见的世子,我们未进去侍奉,但出来的时候世子还高高兴兴满脸笑容的,还一一看了秋湖他们备的礼,嫌不够喜气的,因着沈先生听说订婚了。”
谢翊将桌上的镇尺拿在手里慢慢抚摸:“知道了,下去吧,不要和许莼说朕问过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能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