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谢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贺予是要说到做到了。
他被缚着的双手经脉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剧烈颤抖。
“你...…”他最后哑声道,双目血红,“你他妈的,要是敢这样对我......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贺予根本不和他废话,他也喝了酒,又被谢清呈这副样子撩得脑热,他一声不吭地就把床头柜拉开,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开了,然后就当着谢清呈苍白的面庞扯下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和内裤。
在做爱之前,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睛,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吗?”
声音很轻,但却好像能让人的心腔都跟着
迅速地给自己勃起到硬烫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随便谢清呈怎么骂,根本不打算和谢清呈废话,他现在眼都已经烧红了,一点理智也没有,就想要干眼前这个男人。
他一把握住谢清呈的腰,把谢清呈的长腿抬起来,握着戴着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谢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经够受不了了,照现在这样看,贺予他妈的还是想直接做全垒,他不满足于亲吻抚摸或者手口,他是第一次就想就插进去!
谢清呈彻底崩溃了:“你滚!你给我滚!!你他妈的疯了贺予!你疯了吗!!”
回应他的是贺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强迫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贺予的嘴唇侧过去亲了一下谢清呈的腿侧,这让谢清呈在极度的怖惧和震怒中,又无法克制地产生了爽利的刺激。
贺予亲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这也真是处男干出来的事情,而且还是个直男处男干出来的事情,贺予皱着眉,捅了几次都对不准位置,好不容易把滚烫的龟头都已经抵在谢清呈穴口了,却又因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进去。
他烦得不得了,下身又硬又烫,急于操到谢清呈身体里的欲望都快把他逼疯了,他盯着谢清呈下面的眼睛里都透着不正常的血光。
“为什么进不去?”他呼吸急促地问谢清呈,还在试图往里挤。
谢清呈整个人又痛又失神,脑中无数念头在爆炸,精神上极大的羞辱和肉体上疯狂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正常地思考。
贺予急死了,箍着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的热汗冲撞在谢清呈的鼻腔里,成了种强烈的催情剂,少年的汗都下来了,滴在谢清呈紧实的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顶他,粗暴地催促他:“你放我进去....
谢清呈的眼睛都血红了:“我放你妈的......
你给我滚! !”
贺予也是第一次操穴,情绪和情欲激动上来,呼吸都喘得厉害。他阴恻恻地盯了满身潮红的谢清呈一眼,大概因为进不去实在难受的紧,他就有些无师自通,拿手指去探那个幽秘的小洞。
“......!”谢清呈低喘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的脸都白了,手指当然是进的去的,可他活了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被哪个人这样干过,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觉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育拉了。
但贺予却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幽幽地看着谢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谢清呈的后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插得谢清呈眉头紧蹙不断摇头,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手指感觉到那后面松些了,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了两根。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极速抽插的时候,谢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乱。
他是个医生,他知道男性之间的性行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贺予这种直
男加处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尽苦头。谢清呈意识游离间本能地转过头想寻找润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贺予拉开了还没关上的抽屉里就有一瓶润滑剂。
不过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谢清呈也根本不可能开口。
他是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