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 赠 少年抬手触上那笔锋冷峻的字,试图从里面汲取到一点残存的温柔,那或许可以让他与他一别两宽,从此相忘。 然而贺予从来也没有承认过,在后来的好多次梦里,在泰晤士河畔,在西西里的沙滩,在寒雾迷茫的丹麦极夜,在灿烂热烈的西班牙夏天。 他都从枕上梦回沪州的老别墅,梦到那个幽长的,铺着厚地毯的走廊。 梦到那雕刻着无尽夏暗色花纹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