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纠缠出的汗水浸湿了。 他摸着他的头发,一遍遍地唤他:“谢清呈……别害怕……我们是演戏……是在演戏……我不会真的伤害你了……” 他的声音和他的身子一样在不住地轻微发抖,那些覆在表面的怨憎都被冲散了,内心最深处的真话都被逼了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有我了,你不用再受苦注射那些药了,也不用再冒险了。你在我这里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