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样,对待孩子时好时坏,让人弄不清他的行为是出于父爱还是出于别的目的。

“那你现在怎么告诉我了呢。”时章讥讽一笑,“有什么事情是我要答应的,不然就停了我的实验?”

“当然不会。”时正霖说,“在科研上投多少钱都值得。”

他的神情很认真,好像真的是位心怀世界的慈善家。

时正霖看着时章笑了一下:“我们要一直在这里说吗?”

这里是办公楼的正门,这几分钟已是难得的无人经过,但正常来说都会有老师学生来来往往。

时章看着横亘在门口的豪车,不动声色地皱眉,冷着脸抛下一句:“去我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