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有关那家人的些许过往、能记起他们的长相。
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那些画面都完全模糊。
手术前的他留给自己的信里,没有任何和那些人相关的内容。他能根据前后发生的情形和身上的伤疤来推测出一些,但也完全找不到相关的感觉。
“正好。”明危亭停下脚步,“你的朋友们也和我提起一件事。”
明炽立刻回过神:“什么事?”
“他们说,你早就已经没有家人我和禄叔是新的家人。”
明危亭总结给他:“过程不表,结果明确。”
明炽笑出来,配合点头:“好。”
明危亭看着他,抬起手,拢住明炽的头颈,阖上眼抵住他的额头。
明炽主动让他抵着,握住影子先生的手:“过程可以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