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不自在地动了动,腿根忽然碰到了什么,她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猛地抓住他的手,难以置信道:“都这样了你还在想这种事?”

桓暄不知道怎么同她解释,这种事根本用不着想,只要一挨近她,根本不是他控制得了的。不过尴尬之余他莫名有些高兴,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我没这个心思,是它自作主张……”

随随有些哭笑不得:“我还是去寝堂睡吧。”

“别走,”桓暄拉住她,“叫人抱床被褥来,分开睡就是。”

他知道自己眼下是根随时会灭的风中残烛,也不敢托大。

不一会儿,熏暖的被褥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