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热得灼人。

随随便知晚膳一时半会儿是吃不成了。

桓煊抱着她上了台阶,一脚将门踢开,径直走进内室,也不点灯。

他坐在榻上,却让她坐于自己腿上,迫不及待地抽她的腰带。

随随怔住:“民女出了汗,还未沐浴。”

桓煊低低地“嗯”了一声。

高挺的鼻梁在她颈间轻蹭,他忽然一口噙住她的耳珠,含糊道:“一会儿孤抱你去。”

话音未落,便听门外响起高迈的声音:“启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