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现在怎么样了?”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担心他吗?去瞧瞧他不就好了,我陪你?”

我摇摇头。

他眼中闪过笑意:“看来你都听说了啊,放心吧,黑加尔先生不会让自己弟弟流落街头的,再过一阵子,他就能回家了。”

“那就好,上帝保佑。”我侧身说,“那么……再见,祝您愉快。”

“再见?你什么时候和我‘再见’?”他笑着逗我。

“再见先生。”我火烧屁股一样跑了,幸而他没跟上来,我听到后面传来他和朋友们的嬉笑声。

第二天,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小雪。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爸爸和威廉都没出门,父子两个修葺了桌椅,通了下水道,还帮我洗了床单。

傍晚,我煮了几个鸡蛋,又烤了几张饼。把盘子摆上桌的时候,门廊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我一边解围裙,一边打开门。

然后我愣在了那里。

曾有无数个哭湿了枕头的夜晚,我都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妈妈带着贝拉回家了,我们全家欣喜若狂。

可今天这一幕真的发生了,我却只能呆滞地看着门外两个女人,脑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