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乖巧,还花心思把教?授也逗笑吗?

我瞥了?布朗特一眼,他?仍盯着火苗,一口接一口饮酒,嘴角浅浅的笑容却没有消失。

几天后,我听说了?史密斯教?授命一个哲学系学生休学的事。

这件事私下流传得很广,因为被休学的学生叫阿尔伯特·斯洛普。

斯洛普这个姓氏在?上个世纪的贵族圈里鼎鼎有名,因为这个家族出了?一位首相,并霸占政坛几十年,哪怕现在?这个家族也仍然?富有到?让人瞠目的地?步。

“听说他?纠缠法律系的女学生,还对教?授口出狂言,惹得教?授勃然?大怒,当即责令他?回?家反省。”

“他?也太嚣张了?,难道不知道史密斯教?授是葳蕤党成员吗?他?还为这个党派发表了?很多政治性文?章,风格非常激进,如果以为他?会像以前那些教?授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他?就大错特错了?。”

“你们没看过葳蕤党的旧报道吗?克莱蒙勋爵在?兰斯特总理得势前一直支持他?,还在?总理坐牢期间积极为他?奔走,现在?葳蕤党得势,他?立即成了?法律系院长,还兼任国家法律改革顾问,别说大学的话语权了?,他?是总理的亲信啊!不是校长胜似校长,以后大家要对法律系的教?授们更尊敬些。”

听着朋友们私下的议论?,我终于确定那姑娘接近教?授是怀着目的了?,因为她要甩掉有钱有势的贵族少爷,还要搏个好名声,留着无辜受害者的身份。

原来她根本不像我想的那样,是个柔软怯懦的乡下姑娘,真正的她就是辩论?时表现的那样,逻辑分明,头脑清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原来那场辩论?只是她获得教?授好感的踏脚石,她根本不想赢,不想表现强势,所以她彬彬有礼,一战即退。

真有趣。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她却看了?我一眼后,就毫不给面子地?站起来,坐到?了?教?室另一侧。

同学们揶揄我。

“怎么?被甩了?吗?”

“别费力气了?,你看她搭理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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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她跟教?授告状哦。”

我暗笑,这些家伙怕丢脸,怕被拒绝,所以就肆无忌惮地?嘲笑敢上前的人,以为能吓退别人,真是一群鼠辈。

我无视他?们,又跟上去。

“有事吗?先生。”她气呼呼地?瞪着我。

“没事,我只想瞧瞧那个把阿尔伯特·斯洛普送回?家的姑娘是何方神圣。”我挑衅道。

她果然?被激怒了?,绿眼睛里映着我的倒影,且只有我的倒影。

我认真地?想着,她生气也没关系,有一天,我会让这愤怒的眼神在?看向?我时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