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奴,永远把服从当做第一原则,予取予求,令行禁止。身为朋友,余苏杭对他更是好到没话说,近乎无底线的纵容早就超过了朋友的界线。
无论是哪一种身份,余苏杭都在尽力让他满意了。
他的小狗做得很好,是他太贪心了。
冬天是最适合晒太阳的季节,偶尔有路人投来一瞥,目光都会不约而同地在窗边的男人身上停顿几秒。
谢淮坐了半天才想起来用手机遥控停下跳蛋,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道个歉,忽然又想起来,他和余苏杭还没以主奴的身份正式相见过,他要以什么理由替自己道这个歉?
River的种种行为都和“谢淮”毫无关系,要道歉也不该是谢淮来。
谢淮在这一通自我检讨得正起劲,却遗漏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他的所有结论都只是从自我角度出发的猜测,代表不了当事人的想法。
知道换衣服只是个借口,但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谢淮逐渐有点坐不住了。
刚刚没听到锁门的声音,看来情况应该还不算太糟糕。他这么想着,试着过去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杭哥,你换好了吗?”
意料之中无人应答。
一墙之隔的门内,余苏杭已经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背着他的双肩包坐在墙边的凳子上,仿佛没听到刚才的敲门声。
他等了片刻,聊天界面忽然滚动了一下,是郁蓝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