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说:“杭哥,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你……”他忽然停顿了几秒,随即笑了一下,“算了,没什么。”

余苏杭更加惴惴不安,片刻后低声抱怨:“您怎么还叫我哥……”

谢淮面不改色地反问:“那不然叫什么?”

路灯的暖黄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有种格外温柔的错觉。谢淮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州州?宝贝?还是……”

他挑起一边眉毛,蓦地压低了嗓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暧昧至极:“小狗?”

余苏杭:“!!!”

黑色牧马人在车位上缓缓停稳,副驾驶上的人还面红耳赤的,解了安全带就要开车门。

谢淮:“把外套穿上。车里开着空调呢,一冷一热的容易感冒。”

余苏杭动作一顿,照做了,站在门口时还故作镇定地问他:“我不用回自己家吗?”

谢淮低头按指纹,头也不回地说:“昨天不是说了,你家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