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他们都知道白秋是故意丢下贺津跑下火车的,所以白秋被他粗蛮的力道干的双腿发软,也不敢说实话,只能徒劳的说些平时常用的字眼,喊他哥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贺津当然没有理会,神情阴戾的盯着白秋小巧的耳垂和发抖的肩颈,那么白那么可爱,动人极了。

可贺津以前有多喜爱他怜惜他,现在就有多想把他干坏,让他再也没胆子跑去找野男人。

“老公的鸡巴不大吗?不好吃吗?你叫的这么可怜干什么?”

手指插进了白秋湿哒哒的嘴里,逼他含着呜咽,白秋狼狈的吞咽着口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害怕的吃力回答。

“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也好吃...”

“那宝宝喜欢吗?”

贺津贴着白秋的耳畔继续问,嘴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如同阴魂不散的恶鬼般吓的白秋骤然一缩,哆哆嗦嗦的委屈道。

“喜欢、我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呜呜呜...”

“喜欢,老公就多干你一会儿,把宝宝的屁股干烂好不好?”

以前的这些荤话都是白秋常说的,他在床上又浪又骚。

原先贺津还会因为他的这些话拧着眉头冷了脸,羞恼的叫他别说,后来听多了也慢慢喜欢上了。

白秋自食苦果,只能呜咽着说“好”。

小旅馆隔音很差,房间和走廊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墙壁,没过多久白秋就听到跑上楼的急促声响,他怕是陈醒回来了,心里顿时就慌了,紧张的扭头看着并没有关上的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