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什么。

戈尔点头，又拎过来一条新开的大浴巾，直接裹在顾祈安的腿上，干脆利落地把人抱到餐厅。

一见到饭，顾祈安的肚子又配合地叫了一声。

戈尔像是最得力贴心的管家，先是给小学弟弄好软乎乎的座位，又给人盛粥、舀汤、剥虾，时不时还靠过去蹭蹭对方的脸颊，亲昵得不像话。

吃完饭，也就晚上七点多，戈尔开了电视，抱着顾祈安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演着什么两人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彼此的眼睛上有多少根睫毛，知道对方的唇瓣有多热，知道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可能是电视广告的空隙，当顾祈安恍惚间又从男朋友的眼瞳中看到属于雪豹的影子时，他忽然被对方轻轻咬住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