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还没反应,裴霆禹先怒了。

他纵然手脚不便动弹,但那眼神已经能杀人了。

付梦男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的反应,丝毫没有要给她留脸面的意思,她定定站着有些无措。

司央也颇感意外,她家小狼狗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呀,莫名替这位女同志尴尬。

这事要换作其她女同志,早该捂着脸哭着跑了吧?可付梦男却非但没有落荒而逃,还自顾笑了笑,道:

“裴同志我是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发什么脾气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爱情只会影响革命热情,我才不会犯蠢去想那些情情爱爱。”她说完还飞快朝司央投去了一道鄙夷的眼神。

司央听了她这话,要不是清晰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挑衅,她还真要信了,甚至都要崇拜她了。

可司央很清楚,这女人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呢。

同时,她这话也是在给自已找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