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的呼吸逐渐粗重,扒下祁醒裤子时顺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又响亮。
祁醒愕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向压着他作恶的男人:“你有病吗?谁准你打我屁股的?!你滚开!”
太荒唐了,他十岁以后就连他爸妈都没再打过他屁股,叶行洲这个混蛋凭什么?还是扒了他裤子的打法!
叶行洲却从先前在寿宴上起就想这么做了,手掌又在他手感极好的屁股上揉了一把,俯身贴他耳边说:“挺软的。”
祁醒咬住牙根,气红了眼:“畜、生!”
不过很快他就骂人也骂不出口,沉浸在身体感觉里再想不起其他。
结束之后祁醒已经连下地的力气都没了,躺沙发里哼哼唧唧地抱怨叶行洲弄得他疼,好似刚才爽得又哭又叫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叶行洲坐他身边,身上套着皱巴巴的衬衣,重新点了根烟,垂眼看向他。
祁醒声音一顿:“干嘛?”
叶行洲的视线在他脸上慢慢游走,最后盯上了那微启开、说出的话十句有八句都不好听的红唇。
他们一共上了三次床,该做的都做了,唯独没有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