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燕年岁大些,被两个小主子缠上后,便自觉的照顾他们,跟前跟后的跑着?,就连水琮看了都觉得意外,笑道:“你这是给你小佛堂挑了个洒扫的小宫女,还是给朕的两个皇儿挑了个玩伴?”
“也不知怎的,庆阳格外喜欢她。”
阿沅也觉得奇怪,好?些日子了,庆阳对巧燕的兴趣只增不减,若非巧燕还在佛堂当差,说不得庆阳都要把?人要到自己身?边去了。
“你那佛堂朕还没瞧过,不若爱妃陪着?朕走走?”
“好?。”
阿沅主动将手塞进水琮的手里,她声音柔柔地提醒道:“臣妾将臣妾母亲的牌位置在了佛堂,平素供奉一份香火,毕竟……”
说道这里她面露怅惋:“毕竟家里,恐怕也只有臣妾与兄长二人还会惦记着?她了。”
“你外祖家没人了么?”
这还是头一次,水琮问起了阿沅的外祖家。
阿沅摇摇头:“没人了,据说当年家乡闹了场灾祸,整个家里,大大小小的全都没了。”
水琮听了格外心疼,抬手拍拍阿沅的背脊:“莫要伤怀,如今你有朕,还有几个孩子,日后亲人在侧,也就不孤单了。”
阿沅捏着?帕子掖了掖眼角,似乎拭去泪水,转移话题:“臣妾听闻说,北静郡王爷似乎身?子不好?了?”
“老王叔当年战场上受了伤,如今又年近古稀,也是喜丧了。”
水琮牵着?阿沅跨过佛堂门槛,里面檀香浓郁,阳光洒在香炉上,香炉中的烟雾袅袅而起,环绕在香案上的小小牌位上。
水琮先给正位上的几尊佛像上了香,回头就看见牌位上得漆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