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爱妃想的周到。”水琮听了也很是赞同:“他是朕器重的皇子,实不该为庶务烦忧,好生读书习武,日后?为朕分忧才是。”
阿沅叹了口气?:“臣妾哪里?想得到那么远,只不过是舍不得他小?小?年岁操心过多罢了。”
水琮揽着她去沐浴。
二人多日未见,水琮到底也是正?常男人,不过脱衣的功夫,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从水房到寝殿。
这一晚上过得惊心动魄,等到云收雨歇时,两个人都?劳累的身子发软,瘫在枕头上不愿动。
好在两个人身上多少有些?洁癖,哪怕再累,也起身重新?沐浴一番才回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没亮,水琮起身去上朝,阿沅则昏昏沉沉又睡了两个时辰才起身,此时屋外已经天光大亮了。
阿沅打了个呵欠,手脚都?有些?发软。
顽强的起了身,坐在妆台前梳妆的时候,还半眯着眼睛打瞌睡呢。
好容易梳好了发髻,还没簪花呢,就?看见金姑姑满面?笑容的进?来了,手里?端着的红木盘子里?放着一个螺钿的小?匣子。
“这是什么?”阿沅有些?疑惑地问。
“回主?子的话,是刚才有福公?公?送来的,说?是陛下早晨特意从私库里?挑的。”说?着,金姑姑将匣子打开,露出一对白玉双喜的镯子来,将匣子捧到阿沅面?前,由着阿沅拿起来赏玩。
阿沅捏起镯子对着光窗口看了看:“瞧着水头很是不错。”
“陛下的珍爱之物,必定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