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龙也忽然停下手头攻势,翕动鼻子往空气中嗅闻几下,而被撩拨得蠢蠢欲动的胴体早已无法平复而不住细喘,我像个做错事深怕被父母责骂的幼童,臊红着脸蛋不敢抬头直视众人,白皙的双腿早已自暴自弃地任意敞开,男人的手指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心不在焉地卷玩着漉湿的阴毛。
「虽然我明白老师飢渴到按捺不住,但也不能在警局里就毫无节制呀?」
「嗬嗬… 对不起。」
手指捻动着阴毛像在把玩着鬓角发丝,轻柔拉扯的力道犹如钓客拽着鱼在线的飞蝇诱饵,让打从早上起床后,体内那股让我身心俱疲的燥动情欲恣意追逐上去,每次阴毛被指尖爬梳而过,蜷曲而蓬松的体毛被轻提而起,毛囊根部的肌肤也跟着沁起一片细密疙瘩,充满暗示的撩拨让膣口又汨流出几股爱液。
「老师平时总是一副盛气凌人,只有发情时才会像小孩子。」
「人家才… 啊啊… 才不像呢。」
「如果被那个叫子川的知道的话…?」
「… 求求你,别提他好不好?」
只要提到男友名字心中就莫名一紧,但在下体花瓣被剥开来细细爱抚后,那股谎言被戳穿的恐惧不知不觉转化成令肾上腺素激增的悸动,背德的愧疚轻啮着内心的防线,在东龙也每次拽提起阴毛时,总令我发出夹杂着娇喘甜泣的哭音,娴熟得像被疼爱过无数次的情妇迎合着男人。
在这个十七岁的男孩面前,我彷彿才是被大人教育的孩子。
「既然老师不愿意向男友坦白,我也不强求妳…
「但是,做坏事仍要接受处罚。」
东龙也的手指松开轻拽的阴毛,手指尖改在大腿根部一滑而过,本就敏感的下体霎那间窜起酥麻,过激的感官体验令我腾地拱起身,那抹早已春水横流的小嘴忽地泉涌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涓流,难为情的景像惹来一众人的惊呼,但早被挠得如坐针毡的我却只能紧紧拽住那道健硕的臂膀,嘴里艰难地吐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 噫啊啊,抱歉… 请处罚我。」我放下尊严咬着嘴唇说道。
修长的手指覆在膣穴的两侧,女人最羞耻的部位就这么轻易被剥了开来,杏桃色的果肉漫了些许的艷红,海滩那场滂沱暴雨般的蹂躏,几乎已不在身上留下痕迹,隐约只记得酣睡时浸泡在浓浆似的药浴里,即便肌肤已然痊愈,透支的体力也只剩略感乏力,但那蚀骨的快感却烙进骨子里,被他稍加把玩便汨流出大量汁水热情回应。
那名被震惊到久久无语的女警良久才缓过神,但她没有出声制止抑或是仓皇逃离,
嗬哈、嗬哈…
而是摀着臊红的脸庞偷偷打量,细喘声萦绕在走道里。
此刻在她的眼中,与其说我被东龙也逼迫就范,更象是一场背弃师生伦理的畸恋,像来禁忌与背德最容易堆砌出让女性难以自拔的漩涡,眼前的景像若是错过一眼,可是会在心头萦绕起彻夜难眠的悬念。
「不要看我…。」
被用怀春少女般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下体那道被剥开膣口,我简直羞赧到无地自容,但是那股羞臊的念头愈是难忍,被手指玩弄的裂隙就愈加骚疼难止,情欲吐苗在潮红肌肤下疯狂滋长!
柔软的指腹轻推着急欲闭阖的果肉,恼人的骚痒从骨子里升起,手指总是在膣口有意无意地画着圈,敏感的神经丛被恣意拨动,等我心急火燎到下体那张小嘴不住张阖,一副想任人欺负的犹怜模样时,东龙也又会抽离收手,飢渴的欲念让我愈发苦恼难忍,女人最宝贵的部位却只是他心血来潮拿来取乐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