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把牌,他拿到一副葫芦,不是很大的牌,但刚好压了对方一手。 秦恬看得出来,他算是行家,赌博是概率学和数学的游戏,没有人会一直赢。 除非对手像外国男人那么烂。 她觉得场面有点糟糕。 在那位金发碧眼的衬托下,陆之寒显得太像个人。 而秦恬一直不会让场面糟糕,所以她坐下来:“我和你玩一把。” 金发碧眼饶有兴味地轻笑:“美人,你在赌桌就不是一个吻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