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道：“都是娘亲不好，娘亲不能给你们换两个好的女先生教你们东西，只能眼睁睁看着嬷嬷敷衍你们。”

秦节这才知道娘亲是误会了，她道：“娘亲，嬷嬷没有敷衍我们。”

十七却只当女儿是在安慰她，一个字都没有信。

秦节见解释没用，只想着等年后她快点学，早点把两个嬷嬷送走算了。

……

过完年后，两个嬷嬷再次来到了十七的小院里。

她们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像她们这个水平的嬷嬷，多的是人请她们去府上教子女礼仪规矩，可是她们却只能耗在这里。和一个学不会，一个不想学的两个人干耗着。

两个嬷嬷进来之后，她们本以为，秦节还和从前一样。

令人意外的是，秦节仿佛想通了，开始认真学了起来。

两个嬷嬷眼中浮现出几分满意。

两个月后，秦节把所有能学的都学完了，她看着两个嬷嬷，问道：“我现在能出去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