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的身形晃了晃。

还好季眠及时扶住墙,稳住了。

“哥……”

他还是那句话,说得真诚又笨拙:“哥,我想跟着您。”

段酌嘴里含着根烟,站在原地,不说话。

半晌,他抬腿踏上台阶,往上走,一直到季眠脚底下的第二个台阶,停下来,语气不冷不热:“让开。”

“……”

季眠默默缩到墙边,给段酌让出一条非常宽敞的路。

段酌从他身边走过,上了楼。

听到身后钥匙开锁的声音,季眠垂着眼睛,背对着段酌,很难过。

一连被同一个人拒绝几次,再怎么说,也做不到厚着脸皮再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