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过了许久才让自己平静。

……

到了后半夜,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喻闯手臂一伸,准确摸到头顶的声音源,关掉闹钟。响了不过三秒钟。

天色仍是黑色,不过比前半夜微微亮了些,室内的家具也都勉强看得清了。

喻闯低头,本意是想看看季眠有没有被自己吵醒,不料一垂眼,昏暗的视野中,看见的却是季眠安睡的眉眼。

季眠不知何时,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本是背对着喻闯,如今却反过来钻进了他怀里。

喻闯瞧见这一幕,心砰砰乱跳,软得一塌糊涂。真想请个婚假。

磨蹭半天,眼见着要赶不上飞机了,咬牙抽出手,带上衣服去了其他房间洗漱,免得吵醒床上的人。

*

季眠第二天也起了个大早,原因是骊水新苑的房子距离纪氏公司大楼太远。

出门前收到李松的消息,季眠急匆匆把这位老管家从小区外接回来,李松瞧见明显沉稳下来的小少爷,又是感慨又是心酸。

季眠实在没时间跟他叙旧,把要做的事吩咐给他。因为正着急着,说话时不自觉加快语速,条理清晰,颇有在公司时纪总的派头。

“喻先生昨天跟我说过了。”李松犹豫了下,忍不住问:“少爷,您跟喻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