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说两句,人家可是神医的徒弟,日后没准就有求上门的时候。” “她不是说听皇上号令吗?我们求到皇上面前,皇上发了话,她敢不听?” “宫宴上你是没带耳朵吗,时氏公然说了,别威胁一个大夫,皇上是能命令她医治,可怎么治,治不治得好还不是完全由她说了算了。” “这......” 听着周围的低声议论,公孙明发现妻子胡芯蕊一直在看荣亲王府的马车,不由问道:“怎么了?” 胡芯蕊眸光幽幽:“时芙昕可真敢!”语气中带着佩服和向往。 公孙明顿了顿:“她的胆子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