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凤袍,谁敢这么糟蹋!
绣笙想到玉照宫娘娘面红耳赤的模样,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应付着迎合她的意思:“陛下今日的确不大高兴。”
可不是么,来时冷着一张脸,去时仍是冷着一张脸,幸好陛下手下留情,撕坏的都是缝合处,没有出什么大的岔子,否则尚衣局又得日日夜夜地赶工了。
崔苒听完这话自是十分得意,“姑姑,陛下这会可在玉照宫?”
绣笙如实道:“奴婢只瞧见陛下出了寝殿,至于去了何处,奴婢也不知晓。”
崔苒心道也许久未见那娇娇弱弱的小蹄子了,听闻她日日被陛下锁在玉照宫糟践,不知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宫里的好日子,她怕是活到头了。
92. 晋江正版独发 凤印上刻着一个小小的“……
尚衣局的女官离开之后, 宋怀良恰好到门外。
这段时间阮阮调理身子已有了成效,从前寒邪入体的毛病也改善了不少,宋怀良替她把完脉, 面上露出笑容:“美人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那药继续喝两个月巩固一下,今春就能彻底痊愈。”
宫内无旁人, 松凉在一边笑道:“娘娘身子调理好了,咱们是不是就能等到小殿下或者小公主的好信儿了?”
阮阮脸色通红, 支支吾吾地吩咐她:“去茶房瞧瞧点心好了没?”
松凉跟着阮阮久了, 知道她容易害羞, 从前使唤人都不大好意思张口, 如今这样已经进步很多了, 便笑着退下了。
宋怀良又同阮阮说起茶馆的事,“定金已经交给杏花楼的东家了, 二月底一交接,再重新翻修一遍, 顶多二十日便能开张。”
店铺的事情一直是宋怀良在打听,不方便出面时, 便交由他小舅子去交涉。
宋怀良的小舅子何盛是交际应酬的好手, 三教九流都能应付。来京不过两个月,街边的乞丐都能同他谈笑风生。如今一家搬到京城也是靠宋怀良的关系, 因而对他有求必应。
何盛是热心人,又很懂得知恩图报, 尤其听到是给宫里的贵人办差,就更加卖力,甚至主动将茶楼招人的差事揽下。
当然,阮阮也给足了辛苦费, 毕竟能寻到这样伶俐的人帮忙很是难得。
宋怀良到底是读书人,又在宫里当差。一来空闲时间不够,阮阮也不愿总是劳烦他;二来与人交涉并非他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