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傅臻就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继续说:“他的头颅被挂在城楼上,直到风干。”
灯花一闪,仿佛有风从头顶掠过。
阮阮浑身一憷,觉得脑袋被人捅了个窟窿,寒风灌进来,整个人凉飕飕的。
她抱紧膝盖,缩着头,哆哆嗦嗦地倚到软枕前坐着。
傅臻忽然大笑起来,瞧她是真笨,“你知不知道方才那句算是邀约?在一个想尽办法要当皇后的女人面前,你躺在朕的龙床上,当着她的面,让朕过来陪你,懂了吗?”
阮阮大惊失色,脑海中炸开一个响雷,急忙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崔姑娘也会这么想么?我只是……”
傅臻面色微冷:“你在为她求情?不愿让朕惩罚她?”
阮阮慌忙摇头,“也不是。”
傅臻手臂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你急着喊朕做什么?”
阮阮一愣,是啊,她急着喊他过来做什么?
她明明怕他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