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何尝需要信息素?
时鱼只当这是他们发泄的借口,挣扎得更厉害,去扯纪朔的手。
纪斯衡扳过她的脸,按着她的后颈,轻轻咬了口她的下嘴唇:“你不需要,你肚子里的孩子或许需要。如果它是Alpha或Omega,没有足够的信息素它根本活不下来。时鱼,你还怀着孕,你以为我们想做什么?”
时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Alpha最后那句话说得意味深长,直击她心底最恐惧的地方之前的很多次噩梦里,她曾真的梦见过他们一起。她完全招架不住,前后都是滚烫的欲望,身体没有支点,穴里插着两根东西,她像被弄得化开了一样,想要哭着晕过去,却还是被夹在中间肏得受不了。
“放心。”纪斯衡噙着笑意的话像是轻哄,又像是宣判,“至少现在还不会。”
……那就是以后有可能。
时鱼完全没被安抚到,怒火燃得更盛,然身体禁锢在两人之间,手臂也被握住,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睡衣被尽数剥掉,又被两人调转方向。她浑身赤裸地靠在纪斯衡怀里,纪朔则分开她的腿,架在腰间。
太过淫靡的画面。
他们没脱去衣服,穿着衬衫和西装裤,甚至连皮带都没解开。而她不着寸缕地被禁锢在两人之间,像只被强制摊开肚皮的猫,还没气恼骂几句,脸颊、指尖,浑身都泛着薄红。
这段时间,她的皮肤被养得很精细,白里透红,嫩滑光洁,摸上去又软又热,让人不禁想稍微加重点力气,在上面留下痕迹。
纪斯衡垂眼,用视线巡视着她裸露的上半身。或许因为在孕期,淡粉色的乳晕稍微扩大了些,殷红的乳头也敏感地硬起,他手心按上去,握着乳肉磨了两下就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他一边揉她的奶,一边耐心和她讲解:“寻常Omega或Beta怀孕,孕期的性欲都是丈夫负责疏解。这段时间,无论碰哪里,都会觉得很舒服……你看,穴里又开始淌水了。”
Alpha的手掌比她大得多,丰盈的乳肉被捏在大掌里慢慢地揉捏,像捏两块柔韧的面团,指节陷进去,指缝间溢出,指腹抵在发硬的乳尖上摩挲,又轻又快,仿佛要把奶孔都揉开。
时鱼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小腹却颤抖着绷紧,那是高潮的前奏。纪斯衡看得分明,摸上她柔软的腹部,感受到隐隐的抽动,笑了,明知故问:“怎么不叫出来?”
她还没从胸前绵密的快感里抽出理智,下面,纪朔已经分开她的腿,拨开两瓣濡湿的阴唇,精准地找到藏在阴唇间那颗蒂珠。
粘稠的爱液从穴口里挤出来,他用食指挖了点,涂在阴蒂上,按着那块地方慢慢地揉。有了润滑,蒂珠如同一颗捉不住的珍珠,陷在汁水丰沛的蚌肉里,按一下就偏到另一边。
密密麻麻的刺激陆续沿着脊背蔓延上来,足够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两人同时的抚摸。时鱼眼角开始泛红,咬住嘴唇也能泄出呻吟。
“呃……啊……”
身体仿佛陷在一团软绵绵的云朵里,没有疼痛,只有无尽的快感,大脑里漫开大片的白光,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抓紧Alpha的衣服。
周身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达到了最高值。
纪朔感觉到后颈滚烫,腺体肿起,本能让他渴望咬上她的皮肤,牙齿陷进柔软的皮肉里,注入信息素……但他只是抬起她的腿,在她哽咽着高潮时,偏头吻上她的膝盖。
高潮的余韵里,她瘫软的身体被抱起来,又被调转了位置。
他们像约好了一样。
纪朔握着她的腰,埋在她胸前吃奶,大口大口地舔咬着她嫩白的乳肉,舌尖抵着乳尖翻挑,将本就硬红的乳头弄得又痒又麻。
身后的纪斯衡把手指按进她翕动的穴里,手掌贴着她的臀,只是按进去两个指节,就摸到穴壁上的敏感点,摁着抖了几下,紧致的穴道就疯狂地收缩起来,吞咬手指。
“呜……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