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半跪着蹲在她腿间,拖住她的臀部,往前含。鼻梁顶开阴唇,舔出水后,又去寻那颗敏感的蒂珠。他知道,每次触碰这里都会让她难以招架,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这次,他吃得很细致。
含住尖端,用舌尖舔开包皮,剥出最殷红的果,只是用牙齿按上去磨一磨,搭在他肩膀上的腿就开始隐隐发抖,贴着脸的大腿根抽动了几下,翕动的穴口吐出黏腻的爱液。
下一刻,在她急促的喘息声重,他的头发被狠狠抓住,尖锐的疼痛在头皮蔓延。
“季韫律,松开!”
但她忘了,疼痛于季韫律而言只是催情剂,他是个恋痛的怪物,疼痛的刺激会让他吮咬的力度加重,她扯得越狠,他也咬得越重。
“不……别吸,呜!”
而她意识到时已经太晚了,蒂珠被含进唇舌间,压紧用力一吮,高潮就如扑面而来的潮水,将她浑身淋透,她哽咽着、哆嗦着,尿道口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
这还只是第一次。
混沌的大脑爽得无法思考,时鱼眼前一阵发白,感觉到肿起来的阴蒂又被轻轻抚弄,她慌乱地揪住Alpha的头发:“别……”
腰肢和大腿还未消退的虚脱感提醒着她,再来几次她腿都要软得直不起来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Alpha就已经开始动作,抓着她的膝盖往上压,掰开大腿,站直身,看了她一眼,又弯腰低头,舔上第二次。
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就会一直这么做下去。
不算伤害,但算折磨。
堪称下流的折磨。
时鱼记不清她喷了几次,只记得她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脚踩着Alpha的肩膀想要把他踹开,可力量差距悬殊,她被强制舔到高潮,大腿打颤,实在没办法,摇着头抽噎,磕磕绊绊地说在乎他,最后才停下。
说完这句话,一切都温柔起来。
季韫律不会说那些甜蜜的爱语,默不作声地将她腿间残留的体液擦干,把人抱进怀里,紧紧拥着,他的声音像喃喃自语,执着地寻求一个承诺:“你说了在乎我。”
听见他这句话,腰酸得快断了的时鱼趴在他肩上,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咬上他的腺体,听到Alpha愉悦又吃痛的闷哼,她面无表情,咬得更紧,恨不得将他这块肉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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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季韫律这种专业医生的照顾,时鱼这三个月的孕期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整个星球都是属于纪家的,她被允许在这颗星球上自由行动。黑猫总是守在她身边,睡觉时也会变小趴在她膝头,一旦察觉到Alpha靠近,它就爬起来对着他们哈气,被时鱼抱到怀里也死死盯着他们,眼底满是警惕。
有一次,周立泽忍无可忍,把人抱进怀里,低声下气地劝:“老婆,这畜……猫咱等这段时间过了再养行不行?”
时鱼看都没看他,用手肘将他砸开,抱着黑猫就往屋里走:“孩子和猫,要么都留,要么都不留。如果非要说有谁多余,你可以滚出去。”
等她把门甩上,刚处理完商业任务回家的沈慕青懒洋洋地嘲弄:“你就非得惹她?”
周立泽:“我没说不让她养。但她天天骑着那头猫,从这个山头跳到那个山头,跟真人闯关游戏似的,但凡那东西能潜水她敢骑着往海里钻……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沈慕青:“……好像是得管一管。”
最后这事还是在床上劝下来的。
周围的Alpha顾忌她的身体状况,每次做爱被迫压着插入的欲望,叼住乳尖吮咬,非要把里面的乳汁吃干净才满足。
到了取出孩子的那一天,时鱼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心情不知是可悲还是如释重负。
过程确实没有任何感觉。
眼一闭一睁,她就躺回专属病房的床上。
窗外天气正好,天空澄澈,纪斯衡坐在她床边,手里拿着一沓公文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