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鱼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连忙说:“没什么,就是被你吓到了。”

“哼哼。我可不信。”

方文珠猛地扑上床开始挠她痒痒,专挑腰上的软肉。她早就发现了,时鱼的皮肤触觉非常敏感,尤其是腰和腿,稍微掐一下就会打颤。

果不其然,时鱼痒得在床上乱打滚,笑得喘不上气,连连求饶。

两人闹完疲惫地躺在床上,方文珠刚吹干的头发沁着香气,在时鱼鼻息间萦绕。她随意地感慨了一句:“文珠,你好香啊。”

闻言,方文珠扯了扯松散的浴袍,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对着她矫揉做作地挑眉:“小鱼,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时鱼听得出她在开玩笑,笑着说:“我是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