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林敏又不是真的喜欢白鸿运兄弟,她对他们好就是为了博取白书庭的欢心,让自己在白家的日子更好过一点,也是为了自己的后半生有望。

现在白书庭下监狱了,背叛了十年,现在他都快五十了,等十年以后都六十岁了,出来也没有工作,她要个老头来做什么?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给自己找找刺激么?

白鸿辉还要开口,白鸿运说:“行了,小辉别说了,林姨你们走吧。”

“你们保重,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情,你们也可以去找我,林姨没什么本事,但能帮你们的一定帮你们。”

林敏拉着白宝珠走了,白宝珠走之前还掉了两颗眼泪,说了几句不舍的话。

白鸿辉看着白鸿运:“哥,你阻止我做什么?”

“你傻吗?你听不出来她不想带着我们去?”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在看到林敏跟白宝珠各自提着大箱子的那一刻,白鸿运就知道,林敏不会带着他们走了。

白鸿辉当然不傻,他只是难受,他以为他们兄弟跟林敏虽然不是亲母子但也剩似亲母子了。

白鸿运在厂里还有工作,他是正正经经考进来的,没有用厂里的名额,这一次他爸爸被查的风波并没有牵扯到他,但他也知道,他不会再有往上走的机会了。

白鸿辉没有工作是不想去上班,现在还是无业游民一个,他花钱大手大脚的从来没节制,现在身上一分都没有,白鸿辉只能跟着白鸿运走。

现在宿舍住了两天,白鸿运发了工资了,两人在厂子边上的农村里租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不隔音没厕所。白鸿运兄弟从小到大就没有遭过这种罪,天天夜里都睡不好,每天起来精神萎靡的。

白鸿运在厂子里处处遭排挤,白鸿辉在颓废了几天以后也开始出去找工作了,他是高中毕业,可在学校的那今年白鸿辉就爱混日子,学习成绩并不好,好的工作岗位轮不到他,做苦大力他又受不住那个苦,经常干个三五天的就受不了了回来再找另一个工作。

这些年来他们兄弟被林敏跟原主照顾得太好了,独自生活以后什么也不会做,生活过得一团糟。

跟他们相比,虞清娴的日子过得就非常棒了。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好,除了百货大楼以外也有别的经销商找上门来。虞清娴现在要做的除了每天在车间里把控一下瓷具的品质以外,就是在设计下一批瓷具的形状图案,到了月底开始算算账,给员工们发工资等等。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谢蕴则负责外头的应酬往来。

临近年关,出完过年前的最后一批货,发完员工的工资,跟厂里的保安说了一声,两人一起回家。

晚上算了账,开厂这半年不到的时间,他们俩的纯利润就将近一千万。

两人对生活条件要求都不高,商量过后,两人决定将钱花在希望小学工程建设上。

这么多个世界穿梭下来,他们已经充分的理解了素质教育对个人,对社会,对国家的意义。

第二天一早,两人穿戴一新去了民政局领证,领完证,又去把户口迁到了谢蕴他们家里。

晚上谢母看着崭新的结婚证跟户口本,笑得见牙不见眼,珍惜的摸上两遍后,谢母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虞清娴:“清娴啊,真不办婚礼啊?”

“不办,我也没啥亲戚朋友,办了也来不了多少人。”以前的虞清娴注重仪式感,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她已经腻味了,她就想简简单单的跟谢蕴过完这一辈子。

谢母这边也没什么亲戚了,她听虞清娴这么说也没检查,只是说:“什么时候你改了主意再跟我说啊。”

“好。”

当天夜里,谢蕴就搬到了虞清娴租住的那间房里跟虞清娴一起生活。

开年后虞清娴把现在厂的地皮买了下来,又招收了一批工人,谢蕴在外头找客户的同时也在研究慈善捐助的事情,夫妻俩忙得不可开交,谢母看不下去,也来厂里帮着干活,这一忙,她的身体倒是好了很多。

日月如梭,光阴似